「--什麼?」
叼著菸,李奧納多不輕不重的反問,好似答案本身是汰換的氣氧,透著肺泡交替二氧化碳,色調薄紅、舊血黏稠,碳粒尼古丁摟煙旋舞、生硬吐息參差不齊,煙團菸霾刷弄舌尖、漫過齒與齒間的微縫,那些漫不經心被細細嚼碎、幾點猶疑是細針紮破的創口,施力擠壓便血流迸現,這令拉斐爾想到了方才的夢,曾經的少男少女融化在光線中,曾經的安東尼奧、曾經的埃比里安娜,他想著他們年輕的面目、無所畏懼的姿態,那些微光燦然的景在他伸手之時被從中破開,一柄刀,一只黑獸,獸睜著粼海波光的眼,牙上是滴落的血,而他將刀抵上獸的喉,放聲嚎啕之餘卻是用另一手緊攬了眼前的凶獸,那般矛盾的模樣。
然後拉斐爾睜了眼,夢中的獸叼著菸,棲臥於床。
「……我說、」
咬著句子、令字尾黏附舌尖,拉斐爾一拉被褥蓋過頭頂,卻又在瞬間被對方狠力掀開,李奧納多瞅著他,菸尾濾嘴幾乎被啃碎,那隻扯開被子的手壓在身側,眼前的青年橫過大半個身子壟罩他,形似囚禁的態勢令拉斐爾感到呼吸困難,而MS的菸從不是他喜歡的味,過份嗆鼻的侵略性。
「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眨了眨眼,拉斐爾輕笑出聲,他伸出臂膀攬過李奧納多的後頸,將其牢牢實實地擁在懷中,胸腹相貼、契合地毫無一絲空隙,青年的下頷抵壓肩窩,他湊近那藏匿在黑髮中的耳廓,張口輕咬之時將那惹得對方煩躁的句子吻入青年的聽覺之中。
「我說--別愛愛過的人。」
若問拉斐爾是否愛過,那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眨了眨眼,拉斐爾輕笑出聲,他伸出臂膀攬過李奧納多的後頸,將其牢牢實實地擁在懷中,胸腹相貼、契合地毫無一絲空隙,青年的下頷抵壓肩窩,他湊近那藏匿在黑髮中的耳廓,張口輕咬之時將那惹得對方煩躁的句子吻入青年的聽覺之中。
「我說--別愛愛過的人。」
若問拉斐爾是否愛過,那答案肯定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