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靈魂的顏色被透析篩洗,那些都僅只是夢境的延續,你明白諸如情感下的溫情沒有名字,憐憫、施捨、博愛,上城人踐踏汝等存生而堆建起的姿態那般矯揉造作,於是你笑著捻熄菸蒂,將火紅星尾壓上女人白皙光滑的面頰,皮層燒灼的細響在這夜裡清晰動聽,助長一切愉悅因子彈跳蹦灑。
上城的女人放聲尖叫,聲音尖利刺耳伴隨擾人安睡的哭嚎,你便舉起慣用的MP-443烏鴉式手槍,抵著纖細頸子送上一發,貫透聲帶、一片紅流漫溢四散,若漿果碾踩後的瑰麗色澤,女人眼裡的恐懼太晚蓋過驕傲,否則你也不會白白浪費一顆子彈來讓她像個人質該有的樣子,在這片下城區,夜色的昏晚無能安睡,有膽子穿得像個活靶子來回走動,你當真是服了她。
「我說,也浪費夠多時間了。」
背過身,你噙上一抹交易談判的嘴臉看往另一名趴伏於地的男子,他雙眼大瞋、僅餘驚懼之色,你瞧了瞧那沾滿泥垢的華美衣裝,估摸著洗淨後還剩多少價碼,再不濟、也是套混往上城的好料子,只是你真想頗開他們的腦袋來研究研究,穿成這副模樣來到下城、大概不是腦神經缺陷能夠解釋的了了。
你朝他走近、手槍在掌中打旋,眼見那男人哆嗦著想退,只得朝那雙粗肥的短腿各補一槍,男人瞬時發出微弱的低吼,面色慘澹發白。你輕笑了一聲,蹲身時便用發熱槍頭挑起他的下頷,神情頗是讚許。
「別再讓我浪費子彈,夜裡的下城可不是不夜城啊。」毫不壓抑語調中的歡快,你瞅著對方,字詞誘惑而邪佞,「想救那女人嗎?跟我來場交易吧。」
「……妳到底、想幹什麼!」
額側滿是豆大的冷汗,男子嘶聲逼問,卻不知自身現在的模樣遠比拔除獠牙的兇獸還要可笑,勉強把持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口吻,以為言語能成刀化劍在你身上切開口子,你挑眉、只覺這人比那群大字不識幾個的逆論者還要不懂交易的真諦。
──就這樣毀了自己僅存的籌碼,簡直愚蠢。
消音手槍的聲音再響,你用罄預料中的最後一顆子彈。
上城的女人放聲尖叫,聲音尖利刺耳伴隨擾人安睡的哭嚎,你便舉起慣用的MP-443烏鴉式手槍,抵著纖細頸子送上一發,貫透聲帶、一片紅流漫溢四散,若漿果碾踩後的瑰麗色澤,女人眼裡的恐懼太晚蓋過驕傲,否則你也不會白白浪費一顆子彈來讓她像個人質該有的樣子,在這片下城區,夜色的昏晚無能安睡,有膽子穿得像個活靶子來回走動,你當真是服了她。
「我說,也浪費夠多時間了。」
背過身,你噙上一抹交易談判的嘴臉看往另一名趴伏於地的男子,他雙眼大瞋、僅餘驚懼之色,你瞧了瞧那沾滿泥垢的華美衣裝,估摸著洗淨後還剩多少價碼,再不濟、也是套混往上城的好料子,只是你真想頗開他們的腦袋來研究研究,穿成這副模樣來到下城、大概不是腦神經缺陷能夠解釋的了了。
你朝他走近、手槍在掌中打旋,眼見那男人哆嗦著想退,只得朝那雙粗肥的短腿各補一槍,男人瞬時發出微弱的低吼,面色慘澹發白。你輕笑了一聲,蹲身時便用發熱槍頭挑起他的下頷,神情頗是讚許。
「別再讓我浪費子彈,夜裡的下城可不是不夜城啊。」毫不壓抑語調中的歡快,你瞅著對方,字詞誘惑而邪佞,「想救那女人嗎?跟我來場交易吧。」
「……妳到底、想幹什麼!」
額側滿是豆大的冷汗,男子嘶聲逼問,卻不知自身現在的模樣遠比拔除獠牙的兇獸還要可笑,勉強把持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口吻,以為言語能成刀化劍在你身上切開口子,你挑眉、只覺這人比那群大字不識幾個的逆論者還要不懂交易的真諦。
──就這樣毀了自己僅存的籌碼,簡直愚蠢。
消音手槍的聲音再響,你用罄預料中的最後一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