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4 寫手無限進化論
在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及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轉載使用隨意,報備不必,不要把這行刪掉就好XD
那麼以下問題開始囉(σ゚∀゚)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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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他始終追逐同一道影子,於現實中呼喃、自夢境底探求,邁步與奔馳僅能牽引他、不至於被影子的主人拋下,吐納底層氧氣汰換不全,潮水淹阻腳背,面部卻盈滿風沙,少年聽到了己身的嚎啕,若七月嵐雨的淚、汪洋深淵的沙,那般微不可聞,遠處刺痛視線的芒光依舊盛放,影子拖曳而往的背影挺拔,而他向前抓掘的掌太過瘦小,甚至擔不起一顆心的重量。
結尾:
撐起身子,掃落肩胛蓋上的雪,玄握住楓伸出的手,站立後踢步立正,對著那方石塚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四肢襲上一股痠麻的疼,像每一年他躺臥在這石塚上、眼眶酸澀著幾乎落淚的疼。
──他是你的全世界,而你的世界在十多年前崩塌。
「獨。」他會送那幫傢伙下去陪葬,就在十多年後的同一天,所以──「祝我、生日快樂。」
最喜歡的部分:
直至終有一日,他踏上那影尖,歡快之情尚未言表,影身高聳而立向他撲壓覆下;光面切換,視線所及一片深黝墨黯,依附存生的理由遍尋不著,他張皇失措地再次向前,足底一踏,光溫自後方漫散,影尖好端端地倒在腳下,但他卻低著頭緩慢蹲身,曲彎雙腿的過程已然石風化砂,汗液滑落頸首,滴作一地爛灘,只剩那影子還在,少年跪地抓握,掏出一珠緋色,竟覺如此熟悉──片瞬之間,珠子猛地炸裂,伴隨刺痛耳膜的槍響,男子雙目大瞋,下意識收緊五指,甲片掐入軟嫩的皮肉間,酸澀的疼痛烘著回憶作癮,嗚咽淹死在喉端。
開頭:
他始終追逐同一道影子,於現實中呼喃、自夢境底探求,邁步與奔馳僅能牽引他、不至於被影子的主人拋下,吐納底層氧氣汰換不全,潮水淹阻腳背,面部卻盈滿風沙,少年聽到了己身的嚎啕,若七月嵐雨的淚、汪洋深淵的沙,那般微不可聞,遠處刺痛視線的芒光依舊盛放,影子拖曳而往的背影挺拔,而他向前抓掘的掌太過瘦小,甚至擔不起一顆心的重量。
結尾:
撐起身子,掃落肩胛蓋上的雪,玄握住楓伸出的手,站立後踢步立正,對著那方石塚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四肢襲上一股痠麻的疼,像每一年他躺臥在這石塚上、眼眶酸澀著幾乎落淚的疼。
──他是你的全世界,而你的世界在十多年前崩塌。
「獨。」他會送那幫傢伙下去陪葬,就在十多年後的同一天,所以──「祝我、生日快樂。」
最喜歡的部分:
直至終有一日,他踏上那影尖,歡快之情尚未言表,影身高聳而立向他撲壓覆下;光面切換,視線所及一片深黝墨黯,依附存生的理由遍尋不著,他張皇失措地再次向前,足底一踏,光溫自後方漫散,影尖好端端地倒在腳下,但他卻低著頭緩慢蹲身,曲彎雙腿的過程已然石風化砂,汗液滑落頸首,滴作一地爛灘,只剩那影子還在,少年跪地抓握,掏出一珠緋色,竟覺如此熟悉──片瞬之間,珠子猛地炸裂,伴隨刺痛耳膜的槍響,男子雙目大瞋,下意識收緊五指,甲片掐入軟嫩的皮肉間,酸澀的疼痛烘著回憶作癮,嗚咽淹死在喉端。
【安靜的幸福進行式】2014.05.22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他在心裡擱了片印子,直至死後你才明白。
結尾:
他在心裡擱了片印子,直至死後你才明白──那豈止是愛情?
最喜歡的部分:
然後他張了口,嚼在口中的問句是數年如一。
「什麼時候回來?」
身側傳來一聲輕笑,輕淺若風息,張惶若離。
「我等著你過來。」
然後天色暗了下來,毫無預警的。
葉修沉默著,選擇將燃煙盡數吸吞入肺,腦子昏脹、意識流亡。冬末的H市尚未回暖,寒風掃蕩能掀下一整塊血肉,喉腔被扼鎖,他止住鼻息也封縛吐納,強逼那紙卷內的焦油碳粒Nicotine透盡肺葉每一團血泡,胸腔熱辣似火燃又似卑微的疼痛,遠處燈火都擬作一輪圓月而視線泛潮。
有時他會惶然驚覺,那些名號都太重,重到擔不起、擔了又放不下,他這輩子像從未掙扎過得被催討、被索求,直至年輕的面目越發淡然,直至曾有的生離死別愈為一道極小創口,他放開憋於咽部的白煙,點點星子墜落河畔,煙塵消散、星芒驟滅,他丟不下那個名字、也未曾願意丟下。
最後,他將花點燃,扔進漫燒的河裡,最好什麼都沒留下。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那些感覺都死在半路上了,那些出生時被賦予的仿人造的所謂的溫情之類的東西被磨碾成小於奈米的微粒,細細拼湊起來都快不成樣了──女人如是說著,純墨色的髮折著半片光暈,竟映不出生命的模樣。
結尾:
請客的小姐希望我們帶話給你。服務生一臉笑瞇瞇,肯定是誤會了什麼,我跟那女人沒關係啊甭瞎猜,小心我叫你們老闆過來。小姐說,「你大概是生命、或是天空吧」。
我呆愣住,等服務生都走了很久才回過神,眼前乳色的杯壁滑著水串,漸漸在杯底積聚成一灘波光淋淋的海而我竟捨不得擦去,綠之生、青之空,絕對對立至不復依存,融在一塊兒將什麼也不是。我抬手向服務生要來一個玻璃杯,咬著藍色的吸管用力吸了一口便吐進玻璃杯中,黃色液體翻滾著相疊竟像喉頭嘔出的痰液,我當時卻只想著不是黑色的、幸好不是黑色的,口腔漫開一片溫潤,若海潮般。
──我再也沒見過那個女人。
最喜歡的部分:
雨聲驀地砸下,側打在身旁落地窗上點落著條條水痕,女子卻像對此渾然不知,偏頭看進店內或偶爾移動目光在乳色不透明的杯壁上,似乎這麼瞧著瞧著就能猜出自己究竟飲下了什麼,我這才發現自己出門前忘記帶傘,而女子似乎早已渾身是雨?否則在那片乾燥的外皮上怎麼會有尖叫呼之欲出。
妳的妝、上得非常美麗。我不知怎地這麼開了口,感覺那片妝容竟比女子本身要鮮活幾分,而她終於抬眼對上我的目光,順順眼睫後嗤笑一聲,應道我試著讓自己看起來還像個活人顯然有成功,眼下是成片成片的烏青色,似是蓋也蓋不去的輾轉難眠跳脫出意象本身,若用一詞來形容這女子,感覺「疲憊」還不夠到味兒,我深思一陣便感到整世的荒蕪,荒涼地失了根、斷腳的鳥無枝可棲,她就站在畫面裡,姿態歪斜、形貌卻艷麗著令人無法忽視。
【絕對不反應期】2013.05.12
.請節錄約兩年前(或以上)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捍衛了生命榮耀的堅強背影再也經不住歲月催折而軟倒傾下,支手鬆開的瞬間彷彿棄守整個世界的安樂福華,即便你奮力騰出雙臂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具肉身擦過指尖跌躺於地。
好冰、好冷,你不懂逐秒掠奪僅存暖度的低冷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就只是握緊對方的手想驅散那股囓咬上膚層的極寒──可冷意幾乎將你凍傷,那是不曾出現在五感中的認知,關於冷、關於凍,你的世界是如此安穩長存,那個人替你招來了天光,記憶底層翻攪下你回憶不起顫抖著身子渴望激起一些暖度的經歷究竟是否真的存在過。
結尾:
垂落凍至發紫的雙手,你緩慢躬身,使勁環抱起喪失主人的大紅衣衫。你瞪大了眼,張口之際那聲詞彙滾入大氣,你卻感覺自己喪失聽覺,除了眼淚啪咑啪咑砸在衣料的細弱聲響外什麼都聽不到。
──媽媽。
最喜歡的部分:
曾經熾熱如焰的嗓音支離破碎,她看著你,即便是尋不著焦距的目光,你也能捕捉到同以往般溫情的視線,直至此時你才真正意識到頰畔溫冷的水流燒得胸口發疼,可是你依舊只能重複著單詞的呼喚,一遍又一遍,彷彿時間能經由這連綿的名詞倒返重流。
──不要哭。艾火的傳人是不會流淚的。
眼前人笑著而你也看著,看著將生命奉獻給烈火的女子在最後一刻綻開天炎的笑容,徹底崩碎為歷史長河未曾被知曉的低鳴。
【唄淚歌】2012.06.10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2010.12
玻璃帷幕,頂天立地而莊嚴,牆面暈散柔光,刻意經特殊排列切出的空間透出顯明錯亂,似夢如回憶恍若現實穿透濾鏡切破了聲音和光景,以那般湛藍的純粹溫柔。
藍,好藍好藍的世界,吞吐著泡沫,近乎鳴動了聽覺。她感覺自己被潮水包覆,擺擺盪盪,但淹沒她吞滅她卻又靈靈擁護她的不該是這片世界。
【鰭間掀起的那片海】
2013.10.19
少女在桌側擺櫃前站定,伸探的五指壓放檯面之左,上臂帶動肘端右移、下臂牽連腕部橫動,碎塵因此揚飛翻滾,揉渾了空氣密度而磨音微響。那是一雙與美麗無緣的手,細薄灰埃沾黏指腹引得紋痕鮮明,節處圓凸、掌生薄繭,食指與無名指的第二指軸間染了菸癮微黃,手套因而片刻不褪,但Hadron卻瞧著發怔,那雙手太穩太沉,槍械與情資襯出一種近乎刁鑽的殘忍,她能將自身推近死亡的淵藪,便能以他人的性命妝點己身歡愉,少女的手太瘋太冷,從他的心上刨下一片血肉,又熱燙著將其止血,然後留下一方掌紋焦痕,證實她控有他的一生、他的憐憫、他的所有。
少女在桌側擺櫃前站定,伸探的五指壓放檯面之左,上臂帶動肘端右移、下臂牽連腕部橫動,碎塵因此揚飛翻滾,揉渾了空氣密度而磨音微響。那是一雙與美麗無緣的手,細薄灰埃沾黏指腹引得紋痕鮮明,節處圓凸、掌生薄繭,食指與無名指的第二指軸間染了菸癮微黃,手套因而片刻不褪,但Hadron卻瞧著發怔,那雙手太穩太沉,槍械與情資襯出一種近乎刁鑽的殘忍,她能將自身推近死亡的淵藪,便能以他人的性命妝點己身歡愉,少女的手太瘋太冷,從他的心上刨下一片血肉,又熱燙著將其止血,然後留下一方掌紋焦痕,證實她控有他的一生、他的憐憫、他的所有。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2009.08
那個吻激烈且發狂,透出一股深沉絕望。
他無法呼吸!原先就已被制住吸氣的自己,肺腔中根本沒有剩餘的空氣!
對方真的在吻他。就算他再怎麼想欺騙自己是作夢,唇上被咬破的刺痛和齒縫被舌滑過的黏膩感卻鮮明深刻。
原先掐住頸子的手不過是換了個手勢,改成迫使他的頭向上。
對方不斷掠奪他口腔僅存的稀薄空氣,逐漸缺氧的他整個人發昏。
然而,就算他的意識再怎麼不清,他仍是明白--這不是愛撫,這不過是種發洩,是使人逃離現實理智的一種方式。
更甚至,這不過是種回憶方式,對方究竟在回憶誰也不用他猜。
這個人現在是死的,是個實際活著內心卻死透的人。
這樣的克攸法令他害怕,他身上每一根神經都在抗拒對方、每一處皮膚都在顫慄。
終於,對方離開他的唇--忽地吸進一大口空氣使他不住嗆咳,瞬間暈眩。
整個房室都在旋轉,暈了視線,昏了理智。
待他雙眼重新聚焦後才意識到對方的吻已落到胸膛--他整件衣衫早被狠力扯裂。
他猛然瞪大眼睛,手下意識摸到腰際綁刀處,反手抽出刀子,就著劍柄狠力往對方後頸敲去。
【祭墓園殺陣】
2010.12.03(偽)
二十四道祈禱從未成就過什麼,記憶默然,而你尚無暇如玉
朗聲之餘能明白的事物何其之多,血液純如處子從非美讚,祭祀揚起的燈闌擬的狀效悲觀
淒淒切切。你鮮少加身的代名詞,你卻愛之若狂,狂而亂華
但那指縫間殘留的,哪能以基督之名自稱?擊碎彼得磐石後也不會是耶穌欣然落地的腥血
是撒旦。你還懂那個名、還能喚出,但你是否記得肩負撒旦之名的從來是你?
你還清楚冠狀動脈撕裂的原因,臟器白骨神經,第四十一條樹突越過蘭氏節始終因你而阻斷於中
喂,淋巴液的滋味等同靜脈回流的頻率,你可以放棄舔拭他人腋下的興趣轉戰肺泡搏動漲紅著破曉的華麗
相信我,你會很有樂趣,遠比處女張開的大腿叢林要來得有吸引力。
二十四道祈禱從未成就過什麼,記憶默然,而你尚無暇如玉
朗聲之餘能明白的事物何其之多,血液純如處子從非美讚,祭祀揚起的燈闌擬的狀效悲觀
淒淒切切。你鮮少加身的代名詞,你卻愛之若狂,狂而亂華
但那指縫間殘留的,哪能以基督之名自稱?擊碎彼得磐石後也不會是耶穌欣然落地的腥血
是撒旦。你還懂那個名、還能喚出,但你是否記得肩負撒旦之名的從來是你?
你還清楚冠狀動脈撕裂的原因,臟器白骨神經,第四十一條樹突越過蘭氏節始終因你而阻斷於中
喂,淋巴液的滋味等同靜脈回流的頻率,你可以放棄舔拭他人腋下的興趣轉戰肺泡搏動漲紅著破曉的華麗
相信我,你會很有樂趣,遠比處女張開的大腿叢林要來得有吸引力。
【齷齪】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最甜:
對方握在手腕處的指掌下了很沉的的力道、微微顫抖著,連同身體也在發抖,佐香發現自己的胸口似乎也在顫動,脹脹的、暖呼呼的,帶了前有未有的滿足。青年在山海般的人群中找到了他,回應歌聲似的呼喊他的名字,他還想著,東京太亂、太擠、太吵,好像沒有哪個部分值得被喜歡;然而,札幌是根、是巢、是家,習慣已久的現在卻像缺少了什麼。
佐香眨了眨眼,看著對方的髮絲沾黏著汗水和塵土,夕色橙光在髮旋處折出一圈光暈,像是一顆可愛的札幌黃,他忍不住噴笑出一聲氣音,並在對方表示不解的神色中兀自想著,如果そらる桑是東京的一部份,那似乎就有理由去喜歡東京了。
但是──
如果そらる桑也是札幌的一部分,那該有多好呀?
【願作你的歌】2013.10.07
《NICO》‧そらT
《NICO》‧そらT
最歡樂:
「不、不是這個,我想說的其實是,」從莫名的衝擊中回神,湯野原先蒼白的臉色再次脹紅,聲音也越發轉小,「關、關於,人類生育的、部分……」
因為音量的緣故,羅莎莉亞整個人湊近恨不得把自己埋近土裡的湯野,相當艱難地捕捉著對方句子中的重點。「嗯……所以說,艾弗不瞭解人類男性的生殖構造嗎?」
「貌似是這樣沒錯……」腦袋空白好一陣子的霍冉似乎也抓到這對情侶的問題癥結點。
「是的!就是這樣沒錯!」好不容易使在場兩位女性理解自己的困擾,湯野的語調終於再次出現微乎其微的盼望。「想要請身為女性的兩位來幫忙解釋一下之間的差異,拜託妳們了!」
「這有什麼困難呢?」踩著輕盈的步伐來到艾弗跟前,人魚少女的嗓音如歌,她雙手合十、眉眼裡盡是助人時的歡快愉悅,「艾弗你聽我說、湯野他不是有兩顆蛋嗎?等他孵化就好了!」
「不、不是這個,我想說的其實是,」從莫名的衝擊中回神,湯野原先蒼白的臉色再次脹紅,聲音也越發轉小,「關、關於,人類生育的、部分……」
因為音量的緣故,羅莎莉亞整個人湊近恨不得把自己埋近土裡的湯野,相當艱難地捕捉著對方句子中的重點。「嗯……所以說,艾弗不瞭解人類男性的生殖構造嗎?」
「貌似是這樣沒錯……」腦袋空白好一陣子的霍冉似乎也抓到這對情侶的問題癥結點。
「是的!就是這樣沒錯!」好不容易使在場兩位女性理解自己的困擾,湯野的語調終於再次出現微乎其微的盼望。「想要請身為女性的兩位來幫忙解釋一下之間的差異,拜託妳們了!」
「這有什麼困難呢?」踩著輕盈的步伐來到艾弗跟前,人魚少女的嗓音如歌,她雙手合十、眉眼裡盡是助人時的歡快愉悅,「艾弗你聽我說、湯野他不是有兩顆蛋嗎?等他孵化就好了!」
【人體教學時間】‧企劃《信鴿》 2014.01.24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那日,他看著少女走來,步伐輕巧卻穩健非常,蒼藍色的眼沒有與他對視,他卻查覺有什麼不同了,像某種呼喃被瞬時掐滅的靜謐,無聲至死寂,待少女在身側站定,支手壓上心口,回身之際揚動風壓片瞬,在他意識到對方右掌空了的同時,西宮軍爆出尖叫,他也終於看清少女不自然痙攣的雙臂和承載了關家眾多星謫的眼再再燒不清星火燎原。
關來間到到底底是個凡人,即便強求自身須愛世戀世高乎一切感官,但那顆肉做的心進出著人類的血液,呼吐的氣息汰換著人壽的生命,她終究無法只為了世界而活,男人提劍跪地的姿態在關來間的意識裡拄了個永世鮮明的印子,她手刃了父母而男子親滅了全族,他無法想像哪種畫面更值得用尖叫渲染,但對關來間而言、恐怕僅有直走向前的不悔才是她能生存下去的方式,而男子便是伴著她、替她鞏固後方的絕對依靠。
只是如今,那片依靠碎了一地,虛渺若髮能自指間輕易滑溜。
【許一曲關聲難響】2013.05.24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男人抽出第二把短刀,矮身做出衝刺的預備動作,女人扣著石磚的接縫翻身上窗,一掀裙襬掏出左輪,都是認真想殺了對方的攻擊架勢。
瞬間,奇漫踢地躍起、短刀射出,霍冉開槍打偏力勁強韌的飛刀時,對方早已欺近窗下,第二把刀刃狠戾劃向腳踝處,逼得她離開狙擊的優勢位置,落地之際一線亮晃猛地劃過頰側,竟是原先第一把射出的短刀尾綁鋼絲,就見另一端的男子嘴角噙笑,右掌使勁拉扯,刃面割過裙擺及膝處以上,大片布料落地攤躺,女子雪白的長腿頃刻暴露於空氣之中。
「啊啊,奇漫真是壞孩子。」
一瞬扭曲了端麗的面容,霍冉在奇漫朝前衝刺的同時平舉雙槍,最後的競賽是時間的比拼,子彈對上人體跑速的極限,就看誰能先奪得頭籌。
「『去死吧!』」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劇情:
你不願回家。
當步下第二樓層,大郵組的辦公室門扉大敞於眼前,你抓著需要由大郵組人員簽收的文件,腦袋反覆回繞那句自昨夜起便縈縈不絕的心聲,胸口開始發脹、痠疼,你才意識到自己是如此不願意回到俄羅斯、回到那個你所逃離的家,而你也不可能前往父親所在的台灣,早在十四年前你就和對方斷了音訊,實是連繫全無。
如今你站在這個母親所鍾愛的國家,沒有勇氣回去、更沒有資格前往,一切無所適從。
對話:
【泰特│海游館】
「海游館?能和鯨魚一起游泳嗎!」
「泰特,你絕對是誤會了什麼……」
【泰特│海游館】
「海游館?能和鯨魚一起游泳嗎!」
「泰特,你絕對是誤會了什麼……」
【20字微小說練習】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寫完這份問卷是今年七月的事,但因為擱著感想沒寫所以一直沒有發XDDDD
跟上一次的進化論作比較,進化的似乎是一些光看這些文字所無法傳達的部分,不再是表面的字句修飾,而是一些劇情鋪陳、場景切換、冗言刪減,之類的部份,還有諸如對情感之間的想法,可能是一路看著我過來的人會比較有感覺、大概(?
現在正朝著所希望的風格前進,但有些自己曾經很喜歡的特質卻也在這一路中不小心消失,必須回頭去翻找這些曾經的黑歷史才能一點一點把他們抓回來,再慢慢將初衷融回現在的自己當中。
喜歡著現在敘述故事的方式,卻又更喜歡過去的腦袋所想出的故事情節,目前還在過去和現在的自己之間融合拉扯,只希望能再把以前天馬行空的思維找回來,有點懷念手上有五、六篇大長篇的豐富時期,雖然不少長篇都因為內容和架構而被棄稿,但腦中有源源不絕的故事冒出來的感覺真得很棒。
寫文的日子邁入第十二年,不長不短、但超過我歲數的一半,遇上了不同的人事物而有了兩次文風的變革,也因為創作而遇上了很多很好的人,我很難想像自己停筆的日子,因為寫文正是我面對生命的方式。
距離上一次的進化論,已事隔三年,而我希望在未來的三年過後,我還是會打開電腦繼續第三次的進化論對比,就像我三年便會剪去一次的長髮,長透了、便將其割下用以緬懷,期許自己莫失初衷,也期許自己常執筆在手、讓生命的每一刻都能成為靈感的來源。
☫ 2011
寫手無限進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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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
我憶起一次,胸骨便破出虔誠的殤。
有時,真的只是有時。或許是計算平均數或機率換算的瞬間惱怒;也許是同學間慣性數落的短暫片刻;又可能是籃球擦板刷過麻網竄響揚起,映著彼端少年不雅爆出粗口的、那屬於平靜的淡色日常--
我總是、會不自覺想起她。
帶上燦爛的嘴角,細膩鳳眼矇矓流瀉的彩光,幾乎找不著掌紋的掌經細小抽動透過來的淺淺冷溫--她是個不甚溫暖的人,甚至一度傷得我撕心裂肺;但她卻也是佔據我胸口所有柔軟的人,曾值得我低戀留魂。
每每低難過那個名,四聲的音總在胸口烙印痕跡,接續而下的首聲漫動滾落舌尖,硬是在嘴角僵化了一抹名為苦澀的笑。
我笑,笑那個人的方式,笑那個人上勾的眼尾,笑那個人難以從心臟挽除的名。
--陌恩。
結尾:
她想,自己是愛著她的,愛到願意與她一同墜落。
--只是,她想看她飛的樣子。
『螣,我綁著妳夠久、久到都厭倦了。』
只是,她不想再綁住她、不想再成為自己定義中的枷鎖。
『所以,飛一次吧?』
所以,她拋開她,藉著自己的墜落將她狠力上拋。
『螣,飛一次吧!』
最後的那個動作不是邀約、不是擁抱--陌恩在最後一刻切斷根軸,斷念似的毫不猶豫。
「--可是我說過了啊……」
伸長了臂膀,五指顫抖著朝天際探去,她明白自己胸口缺了一個大洞,血淋淋的破口從未癒合。
「我說過、我會帶著你一起飛的啊!」
或許早在她失去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深深憎恨起天空--
最喜歡的部分:
「就算只能鼓動翅膀一次,就算飛不了多遠就會掉下來──」腳尖緩慢踮起,她挺直了背脊,身子前傾至幾乎難以維持平衡的角度。
接著,猛力一跳。
「--我啊,也一定會想辦法接住你的!」
我狠力從後擁住她。
強烈的、殘暴的、毫不保留的,費盡所有的力氣,用上每吋肌腱所能保含的最大能量--我用靈魂擁抱她,將她傷痕累累的瘦小身子護進我所能容納的範圍內。
被握住的手腕有些僵硬地抽動似無言的抵抗,但在意識到無效後她略微拱起的肩胛順著笑意聳動成樂譜上成串的音符,「很痛吶,骨頭快裂開了。」
「--如果接不穩就不只這麼痛了。」將額抵上肩窩的動作讓我可以明顯感覺到她身子再次僵硬。意識到此,我環住她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妳接不住我的,因為我會墜得很深很重。」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上爬上攀上升,你撩高袖襬齊肩同高,順手擦去額前滲泌薄汗的同時攏了攏背上揹著的麻布囊袋。
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空間中傳出瓷器相互敲擊時的特有響音和撞上木頭的危險聲。
你不禁留心了些,深怕弄壞什麼。
深吸了口氣,你奮力踏出下一步,像在模仿著誰的動作般努力讓腳步看似輕盈些。
手足們現在應踩上和你相同的步伐,例行性地一家子往山頂走去吧?想想幾年前還不及腰高的么弟總是風風火火地衝第一,又老是在被東西嚇到後緊挨著大家走--每年都得來個這麼一回,倒是不知道最近學乖了沒?
憶及至此,你忍不住發笑,足下的步伐也因難得的愉悅而加快了些。
結尾:
黃石公獨綻,溫潤剔透而高潔。
滿山遍野的延齡客啊長壽花未曾孤守你的到來、你們的到來。
所以重陽啊重九,菊酒不再同多年前那般滿溢清香,而那消逝的芬芬氣息又是否如同數年未確認的片片記憶模糊失色?
你想,遙之否?兄弟登高何處?而茱萸遍插,獨少一人--
最喜歡的部分:
玉蟹冰盤,空谷清泉,楓葉蘆花,白中帶紅與綠,娟秀清麗,連那難能一見的春水綠波給他們在滿山遍野的泥金獅子中找著了。
節花、九華,然而再濃烈的醉荷之香卻仍抵不上你胸前插上的常綠茱萸。
下意識,你伸手按上晨時方折枝的嫩綠植株。在長時間遠離母株的現下,香味淡了活力少了,記憶中的故土光景也隨著越發失色的茱萸遙遠了模糊了。
--但氣息猶存。
你仍能憶起二妹簪在髮冠的艾子順著裙襬甩出的漣漪一同繞盪,繫於三弟臂肘的越椒則藉由極速奔跑領先飛揚……
--而你還能記起這些,又是否代表著一切未離、仍能冀歸?
始終未歇的腳步終於出現難得的停頓。佇立幾秒後拉開苦笑,你再次邁開足履。
不能的,無法的。若此道可行,你又何須於現下獨身一人徒步登高、以滿心奢望去回憶那避邪翁是否同香?
只是,理應不同吧?
隨手折下的暫代品怎會同於親娘抱持珍重之心別上的護囊?
【唐詩二衍】重陽宴,子歸無期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你就只是看著他牽出機車,熟練地跨坐上後發動。他置於後座的手一個拋扔,半罩式安全帽便穩穩落入你的懷中。
他仍是掛著笑,你卻板著臉將安全帽摔在地上昭告現下惡劣到了極點的情緒。
見狀,他頓了幾秒……然後,一個聳肩,示意你上車。
車身一轉,騎向能恣意馳聘的濱海公路。
結尾:
相較於你的沉默,他回過頭,油門一摧就是到底的極限。
忽地轉烈的風響刮得你耳殼生疼,卻撕不開他最後那句話語。
所以,想起來的話要記得抬頭,天空一直都在呦!
你會記得,那年的他,他是如何笑開比湧浪更澎湃的聲響。
因此,你要為他,到墓前獻花。
揚手,割下一片天空為他奉上。
最喜歡的部分:
這條隧道會延伸到那兒?是否會有如你向深處腐朽的空洞寂寞,沒有盡頭。
你忘了經過多久,但瞬間直射入眼的強光確實讓你往他的背後縮了縮。
不過後縮的舉動並不能阻止壯闊蔚藍翻落進你的視野,進而填滿你空洞已久的深淵。
喏喏,海很漂亮吧?
減低車速,他做出危險的轉頭動作,刺目的烈日使你看不清他掛著哪種使人暈眩的笑。
【弔】
.請節錄約兩年前(或以上)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華亂的世界,我們迷失於已知事物卻又無法自拔,我們在墮落,吾等已失去方位,誰是那束光?誰又是引導眾人的指極星?
眼前的煙裊裊上升,含於口中是百嚐不厭的氣味。吸一口,以兩指取出使自我沉迷正燃燒的物體,緩緩、呼出。
隨著不疾不徐的吐納,一團白霧似的煙塵脫離口腔,於空中拉扯扭擺,最終與週遭空氣雜揉為一體。
昂首,這昏暗小巷上頭是刺眼又多彩的燈光,狂妄地宣示此處的繁榮和眾人無處宣洩的奢華。
結尾:
前方認識已久,算得上關係匪淺的酒保秉持一貫不開口原則。但他似乎悄悄拉開唇瓣無聲詢問了什麼。好像是「心情不好」,認不太清楚,但能知道對方的臉上有著擔心和無奈。
在視線模糊又無法聽聞對方說了些什麼的情況下,也只能勾起一抹被對方稱之為慵懶的笑做為一同無聲的回應。
對方向來愛看自己笑,說帶了些眾所皆知的傷感,像在控訴世界也對世界哭嚎。
酒保放下手中的高級酒瓶,微涼的手撥開自己散在額前、略為掩住眼睛的髮--視線清楚些了。
對方傾身接近。湊在耳邊的唇用好聽的聲音說了句「該睡了」。
是啊,該睡了。
明日總會接著沉腐的今日而來,接著那份墮落繼續沉潛至朧朧河畔底層,人魚之歌哀戚頌揚之地。
我們,自主性的墮落。
沒有人會是我們的指極星。
最喜歡的部分:
殺戮,破壞,顛覆,生命也不過是被鮮血與癡狂佔據,立於最高頂的人該把生命投注何方?一聲下令就能摧毀的領域又該如何留下心神?
豎耳聽見了什麼?睜眼瞧見了什麼?子彈穿出彈口的摩擦音,劃破皮肉迸射而流淌的赤艷色彩,早已無法為空洞記憶剜刻下繽紛。
眼前所見即是虛假與奢華,為什麼要去迎合所謂的「正常」?
縱使不正常,日依舊會走遍遙遙天際抱走最後一絲暮彩,星依然會滾過漫漫夜色掀起隔日黎明。
真實即為真實,扭曲的實際沒有遵循的必要,這是在旁人眼中屬於異類的他們所信奉的真理。
【沉腐荒城】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2008/10
早晨的空氣較平時要低冷不少,刷過臉頰的風也不像平地那般溫暖;幾滴水珠凝結在她緋色的髮梢上,抓住疆繩的手早已凍到沒有知覺。
但她十分享受策馬奔馳的感覺,冰冷的空氣能使她腦袋放空,將她所有的雜念屏除於思緒之外。
【破蒼談(原版)】
2010/12
玻璃帷幕,頂天立地而莊嚴,牆面暈散柔光,刻意經特殊排列切出的空間透出顯明錯亂,似夢如回憶恍若現實穿透濾鏡切破了聲音和光景,以那般湛藍的純粹溫柔。
藍,好藍好藍的世界,吞吐著泡沫,近乎鳴動了聽覺。她感覺自己被潮水包覆,擺擺盪盪,但淹沒她吞滅她卻又靈靈擁護她的不該是這片世界。
【鰭間掀起的那片海】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2004/01
《無電子檔,原手稿已銷毀。激H。與朋友和寫,H全程親筆完寫。處女作。火影忍者‧鳴佐》
2009/08
那個吻激烈且發狂,透出一股深沉絕望。
他無法呼吸!原先就已被制住吸氣的自己,肺腔中根本沒有剩餘的空氣!
對方真的在吻他。就算他再怎麼想欺騙自己是作夢,唇上被咬破的刺痛和齒縫被舌滑過的黏膩感卻鮮明深刻。
原先掐住頸子的手不過是換了個手勢,改成迫使他的頭向上。
對方不斷掠奪他口腔僅存的稀薄空氣,逐漸缺氧的他整個人發昏。
然而,就算他的意識再怎麼不清,他仍是明白--這不是愛撫,這不過是種發洩,是使人逃離現實理智的一種方式。
更甚至,這不過是種回憶方式,對方究竟在回憶誰也不用他猜。
這個人現在是死的,是個實際活著內心卻死透的人。
這樣的克攸法令他害怕,他身上每一根神經都在抗拒對方、每一處皮膚都在顫慄。
終於,對方離開他的唇--忽地吸進一大口空氣使他不住嗆咳,瞬間暈眩。
整個房室都在旋轉,暈了視線,昏了理智。
待他雙眼重新聚焦後才意識到對方的吻已落到胸膛--他整件衣衫早被狠力扯裂。
他猛然瞪大眼睛,手下意識摸到腰際綁刀處,反手抽出刀子,就著劍柄狠力往對方後頸敲去。
【祭墓園殺陣】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最甜:
「--我想讓大家看看桑染的美麗。」
眼前人的嘴角彎出了很淺很淺的弧度,輕得似夜晚送魚群歸鄉的細潮,柔軟卻堅定。
潮水湧動著同多年前別無一二的希冀與包容,而多年後的她雖不再是那個恐懼害怕的孩子,但卻仍是確確實實地哭了。
被擁抱,被疼愛,被珍惜,被包容。水族箱裡的金魚其實嚮往著大海,只是沒有人能替牠擊碎關住牠的牢籠;而追潮逐浪始終需要她所缺乏的勇氣,但此時此刻,感受著對方為她撫平一切的海,她突然很想試試用自己的力量躍入那片暖域,想看看自己能掀起什麼樣的浪--
也許多年後的自己在回想起時,還能憶起內海擊於岸邊的碎浪,海之子垂首親吻她的指尾根部說了「其實大海也不過是大了很多倍的水族箱」。
然而也許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有勇氣笑著拉起陪伴自己半生百世的他看盡一整季歲末的海。
--桑,我把整片海洋都獻給妳好不好?
--你繼續當小海灣就可以了啦!
【鰭間掀起的那片海】
最歡樂:
「要怎麼和人建立良好關係?我從來都不知道阿玄會問這麼人性化又這麼可愛的問題耶!」
一秒一巴掌拍在對方湊近的臉,玄努力壓下抽動的顏面神經,完全不想和這個八卦發送器有任何多餘的肢體接觸。「直接,去死!」
「阿玄不要這麼容易害羞嘛!」笑開一臉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獨靈活閃過殺傷力十足的瓶裝番茄醬,玻璃瓶身撞在地上匡啷一聲清脆悅耳。
【光影系列‧燃起劫火向Lakshmi致意】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對方沒有轉身更沒有留步。「……謝謝你願意為那孩子禱告。」女子始終緊握的左手舒展開了。
你認為,她在那一刻起終於鬆手放開某樣你不懂、但似乎幾近令她無法喘息的事物,步伐飛揚,自適而開闊。
『為了媽媽,我要活下去。』他這麼說過,嘴上笑著眼底卻在哭。『媽媽還不夠堅強。所以,在她願意放手前,我都要活下去。』
現在,女子放手了。那麼,他是不是就要解脫、就要離去?
不、不行啊!你猛然揪緊胸口,雙眼瞪大。
他不能走!他還不能走!你還不夠堅強,還不夠堅定無懼--
【遺失秋季無聲】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另一手取下小刀,她緩緩呼出一口氣,握著柄端的手鬆了又緊--猛地回身,小刀反轉,狠力刺向後方人影的腹側。
前後不到一秒的快攻卻被人影即時移向被害處的長狀物擋下。
穩住身子後,腳尖猛力蹬地,她向後翻過半圈。快落地那刻,手已摸向腰際,準備將方取得的藥劑全數灑向來襲者--但在看清對方面孔後,她趕緊收回攻擊姿態。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劇情:
「想帶桑染去以前常去的地方。」扭過身替突然呆住的少女扣好安全帽扣帶,握緊手把後油門一催,根岸在後方人瞬間尖叫著往前抱緊自己的同時囂張地大笑了起來。
【鰭間掀起的那片海】
對話:
『桑,妳……可不可以喜歡我?』
好幼稚的要求,卻真切到讓她想哭。
『因為我啊,是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桑染哦!』
她還記得六年前去機場送行的自己是如何狼狽地從海之子面前逃開。
『桑,妳……可不可以喜歡我?』
好幼稚的要求,卻真切到讓她想哭。
『因為我啊,是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桑染哦!』
她還記得六年前去機場送行的自己是如何狼狽地從海之子面前逃開。
【鰭間掀起的那片海】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感想之類的東西是恐怖的。向來已經和阿楓呼喚過去的自己為小青楓和小都玄,所以再套一句我們老是常講的話--小青楓和小都玄的腦內思考模式真是恐怖到不想去回顧。
寫小說最早可以追述(欸)到國小的日記型小說,現在回想起來都想哭,什麼魔法俏佳人、小魔女DoReMi、HP……零零總總的東西都被我大雜燴進去的小說我真的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怎麼還可以寫得這麼開心(遠目)
因為我一開始不是在PC定居的,從天空到無名到痞客幫,最後才因為認識阿楓而正式穩定下來。所以其實PC上比較一開始的文的發文時間都不是正確時間,那些幾乎是舊稿潤飾後丟上來的,所以在看到時間點的要求時,我得坦承,我在「一年前」這個要求就卡題了,因為我總是搞不清楚我哪篇文章是在哪時「寫完的」(←完全顯示此人常挖坑又老是在拖文的個性)。
至於H文的部分,我真的是沒有以前的手稿所以沒辦法讓眾人知道我以前到底被我同學訓練到多糟糕的程度(掩面)
而歡樂和甜……我相信這是幾乎很難從我的文風中出現的東西(遠目)真的是有點難辦到,不過在這一方面聽阿楓(安慰性)的說法是「有進步」,雖然那些有進步的文都還沒打完就是了。
文風轉變的部分我被阿楓罵的超‧無‧辜!我才是真的被激到的那個好不好!完全不知道我第一次收到賀文時的內心衝擊有多大!完全被妳打敗啊!(指)
有時候和阿楓之間也會因為不確定哪篇是最甜啊、最芭樂啊,而詢問對方,所以就我方面就出現以下這種對話:
都玄 (2011/2/20 下午 09:49:57): 副盟
阿楓 (2011/2/20 下午 09:50:04): ?
都玄 (2011/2/20 下午 09:50:22): 我的 芭樂 在哪裡(掩面)
阿楓 (2011/2/20 下午 09:50:38): 噢噢(掩面)
阿楓 (2011/2/20 下午 09:50:47): 讓我想想
都玄 (2011/2/20 下午 09:50:50): 請告訴我
都玄 (2011/2/20 下午 09:51:09): 我的芭樂在哪裡啊!!!!!!!!!!!!!!!!!!!!!!!!!!!!!!!!!!
阿楓 (2011/2/20 下午 09:51:37): 我也很想知道(掩面)
阿楓 (2011/2/20 下午 09:51:56): 我的芭樂到處都是 你的芭樂想找找不到啊
結果,這種情況在H文的部分再次發生。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07:22): 我找不到我 最近 的H文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07:31): 最近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07:35): 嗯 的確沒有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07:45): 墓園祭殺陣?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08:51): 那是 以前 的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09:27): 我以為你的 以前 會挑佐鳴(是這個嗎?)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09:34): ?!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09:47): 那個久遠到沒有電子檔(掩面)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10:46): 而且那麼久遠就比 最近 勁爆你不覺得我沒救了嗎(遠目)想想我那篇可是從頭做到尾(掩面)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11:26): 你可以挑前戲(欸?!) 看起來比較不那麼糟糕
然後,最悲痛的部分也發生了問題。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31:45): 副盟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32:01): 嗯 怎樣?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32:03): 我的 最悲痛 在哪裡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32:19): 秋季無聲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32:22): !?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32:27): 居然(掩面)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33:03): 你應該先吐槽我為什麼是直覺反應吧(欸等等)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33:58): 啊哈哈其實我覺得我還是淡然好了以免你說出 你的人生就是由悲文所組成的 這種讓我心死一念間的話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34:28): 我其實很想講欸(夠了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34:50): (掩面)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37:32): 對不起在 歡樂 這部分我無法直覺反應(根本死機)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37:54): 我也會死機給你看
最後,在最悲傷的部分時我感覺得出來阿楓,我親愛的副盟,她已經完淡然了!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46:41): 副盟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47:05): 嗯 又發生什麼事了?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47:08): 我發現我裁不到遺失秋季無聲 最悲傷 的一段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47:48): 怎麼覺得硬要剪一段都不夠悲傷啊(遠目)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48:18): 這段吧
都玄 (2011/2/20 下午 10:48:42): 我剛想到的一段(蛔蟲啊你!)(指)
阿楓 (2011/2/20 下午 10:48:58): 經常發生的事了(淡然)
阿楓,妳好強大(姆指),從「?」到「嗯,怎樣?」最後是「嗯,又發生什麼是了?」,我真的覺得妳是個能平靜看待萬物的孩子!
最後,阿楓當初給我看這個網頁時我笑了,真的笑了!要一個寫書人回憶過去的「黑歷史」相信是讓所有同仁都會掩面痛哭的東西。至於我和阿楓不止害對方把自己的黑歷史重寫,我們還在一‧起‧不‧斷‧挖‧坑……對不起我知道這方面是我帶壞阿楓了(鞠躬致歉)
希望大家能包容過去的小都玄,也祈禱大家不會偶然翻到我的黑歷史窩(無名),雖然是完全沒在動了,但它還是在那裡的,只是名稱和報台不一樣。